“孤知道了。”赵玄叹道。
这位张太医,还真是操碎了心。
等人走远后,岑溪也从方才的担惊受怕转变为了怒火中烧。
他一手叉着腰,一手伸出食指指向床上一闪凌乱的赵玄:“你这个趁火打劫的……”
话还未说完,赵玄便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将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他堵上他的唇,换气时,含糊地说道:“做人不能半途而废。”
岑溪只象征性地在他的胸前推搡了两下,便不再抵抗。
赵玄见他这任人采撷的模样,越发欲火焚身了。
光线昏暗的寝殿内,在床幔遮挡下,床上隐约两抹身影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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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节度使府。
因着陈明月此次瞎胡闹,孤身一人前往北境,陈籍在岷州时,顾着她的脸面,未曾对她有半分斥责,这一路上,他也并未当面提及此事。
但回了益州后,他便火速为陈明月张罗起了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