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匈奴、南戍五岭、修阿房宫、造郦山陵……以至于“田租、田赋二十倍于古”。
同时,法家集大成者韩非曾说过这样的话:“重一奸之罪而正境内之邪……重罚者盗贼也,而悼惧者良民也”,“是以上设重刑者而奸尽止。③”
也就是“杀鸡儆猴”。那只鸡要重重的杀,猴子才能安安分分的。
当秦朝劳役进一步加重,为了镇压百姓的怨声载道,自然要更重的严刑峻法。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所以,与其说导致人民暴.乱的是“秦法”,倒不如说是过度的“劳民”。
但是统治者们没有料到的是——
过于严酷的劳役下,那些贵族们从没有放在眼里的升斗小民活不下去了,他们眼里淬着愤怒的火焰,从田间地头、从劳役之地、从长城脚下抬起了总是低着的头,握紧了手上的工具。
极度的剥削造就极度的反抗。于是,秦末陈涉吴广于大泽乡站起身子,振臂一呼——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李斯出神地看着天幕对于法家和秦朝内政的剖析。
他少年时“从荀卿学帝王之术”,后来修习法家的“术”、“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