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还不够烦吗?”
楚屿山看着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人生所有事都是这样。”
“我知道,但还是烦。”李知宴很重地把空酒瓶往桌上一放。
喻枫敛了眼中的笑意,酒吧里的光多数是冷色调,很暗,打在侧脸上,愈发显得他脸部轮廓清晰,有如工匠精心雕刻的雕塑。
今天似乎是蛙乐队的专场,唱了好几首不见换人。喻枫没听过多少小众摇滚乐队,仅有的几次经历都让他的耳朵备受折磨,最重要的是这些粗粝直白的歌词、曲折的音调都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
伸手去摸烟,想起来是在室内,眉头微蹙,只好端起面前的半杯酒。
他的烦躁大家都看在眼里,李知宴道:“偷摸出去玩了两个多月还没让你心灵得到进化? ”
喻枫懒得理他,何川也好奇,凑上来:“ 到底发生什么啊?你都回来三个月了还是这幅样子,比去之前状态还差。”
发生了什么?不就是在即将达到目的地的时候被人甩了吗?
三双眼睛全盯着他,不乏关心,但更多的是八卦与探究,喻枫都不敢想要是让他们知道内情会被嘲笑多久。
倒了一杯酒,酒瓶重重放在桌子上,“收起你们的好奇心,什么也没发生。 ”又道,“什么时候走?明天还有事。 ”
“走什么走、走什么走,这么久没聚了,才坐下就要走!”
楚屿山合上计算机,按了按太阳穴,“换个地方,这里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