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承昼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声音快柔成了春日的江水,安慰道:“没事的殿下,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他还邦邦拍了两下自己的肩膀,试图显得自己是个很可靠的男人。
贝婧初:......
蒋珑守翻了个白眼。
他思索了一下,难道初初喜欢傻子?
一次机会,他试着做出一点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恶心姿态。
男人放下身段,首先从撒娇开始。
贝婧初直接打了个寒颤,大热天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鬼上身啦!?”
这一个两个的发什么神经?
两人之间的交锋,除了在一开始让贝婧初恶寒了一下,并未引起她的注意。
秉着一个“只要为孤用心就好”的心态,她很包容这些小动作。
更多的心思还是在研究形势上。
不论是世族因迸发希望而做的事,还是东宫一脉的动荡。
归根结底都是因皇帝的态度引起的,贝婧初探子分布越朝,唯独在皇帝身边没有。
一个是不敢,皇帝身边安插探子,手伸的太长了,并非她的身份能做的。
一个是不用,以前她和阿耶几乎是消息共享。
现在皇帝身边密不透风,她想打听什么也打听不了。
休假和坐以待毙是两回事,她终于明白被贬为闲官的往日权臣为何会坐立难安,留下那么多千古绝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