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升:“你先改改这个脾气!求人的时候,态度要软。”

盛长裕:“……”

程柏升与他详谈。

问起宁祯的病情,盛长裕简单说了。

“你明早去趟老宅看望,别叫她打电话。她是病人,还得打电话跟你汇报,心里会很烦你。”程柏升说。

盛长裕:“我不打招呼跑过去,吓到她了。”

“你只是督军,自然叫她害怕。可你是她丈夫,早早去关心她,跟她说明白,她就不会大惊小怪了。”程柏升道。

又说,“你前几日去宁家吃饭,宁祯态度挺好的,至少不紧绷了。你推开宁州同,宁祯心里是感激的。”

“我不用她感激!”

他当时并没有功利的想法,仅仅是一时下意识反应。

中枪前后,他脑子里没有任何的考量。

他不是图什么。

“为何不用?有了感激,感情上就慢慢靠拢。这不是同情,更不是施舍,这是递进的过程。

你看庭院的桃树,先开花,花落再结果。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行,你们的关系是空中楼阁。

哪怕你们真做了夫妻,不是她忍,就是她装,长久不了的。”程柏升说得头头是道。

盛长裕听得一阵恶寒。

好矫情!

他打量程柏升,突然怀疑自己找他帮忙,可能找错了人。

这狗头军师至今未婚,连女朋友都没交过,他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