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任嚣,他非常震惊。‘太子真是个可怕的人啊。我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太子居然知道了我心里在想什么。这戍守的差事,从来都是扔给不被重用的人去干。一旦被扔去边边角角,一守就是三五年。’
而这时候的法家,本质上就是等级剥削压迫。
<div class="contentadv"> 只是后来董仲舒把儒家好看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了法家鲜血淋漓的骷髅上。
很多时候,仁义是喊出来的。那些一天到晚就喜欢压迫欺辱他人的人,最喜欢把自己是好人挂在嘴上。而评价一个人仁义,也往往都是虚伪恭维之词。
在扶苏身边坐着的这些高官们,他们奉的是法家而不是儒家。
这是一定的。
但是当真的有人践行做到了仁义,他们反而不知道该用何等的言辞才能形容扶苏,评价扶苏的做法。
法家和儒家就像是一个母亲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儿子性格迥异罢了。
秦国宫室机要之所、府、室、地方郡县,真正掌握实权的人都是法家流派。其他来自各国的儒家能士,都被给予闲职,安排在宫殿里不是做博士仆射,就是去看守秦国图书典籍。
这可不是王宫殿宇,这是秦国的朝堂。扶苏身边的人不再是一群生活相对安稳,没有见识过世界残酷黑暗一面的人。
首先那些靠着阿谀逢迎、贿赂私通晋升上来的人,他们天生就讨厌扶苏这种人。
他们都变得沉默,只是静静地望着扶苏。
像王绾这样法家、儒家都有涉猎的老臣,他们对扶苏是表示非常欣赏。太子是真的知道怎么安抚民众。
这会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发现他内心良善之后,就去利用他。
好人往往被自己的善意束缚,做事顾虑这顾虑那;而坏人往往能够很快就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因为他们没有顾忌,更加不要脸。
在面对人性时,法家选择了约束人性,禁止恶;儒家选择了循循善诱,提倡善。
这个时期的法家和儒家,本质上就是道德和法制一分为二,极端对立的时期。
扶苏并不是懦弱的人,可是他怀柔,这就成了他最大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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