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嘛,你坚持自己的做法没错。自家的钱袋子得捂紧了,谁也别想轻易拿走,反正他们也不稀罕那些。”
“对头,要是我有这么能干的孩子,做梦都要笑醒。”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一会儿,车里便热闹了起来。
虽然车上的乘客并非全都是镇上的居民,但在这十里八村的范围内,提起凌家,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有些人甚至还与凌家沾亲带故,更不用说今年凌家风波不断,一件接着一件。
小镇上,人情世故错综复杂,施诗早已深谙抢占舆论先机的门道。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她满意地挑了挑眉,心中暗自得意。
话说回来,这小县城的风光确实宜人,青山绿水,令人心旷神怡。
不出所料,没过几天,凌家的事情便愈演愈烈。
谢秀秀四处哭诉分家不公,质问凭什么自己夫妻俩辛苦赚的钱要平分,而凌二的那一份,施诗却死死攥在手里,不肯松手。
有人直接反驳道:“当初不是你们嫌弃人家的钱不干净,不稀罕吗?怎么这会儿又眼巴巴地盯着凌二的钱了?”
谢秀秀本想用对付施诗的老一套手段,却不料反被众人职责得颜面尽失。
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只好去找钱婶倾诉。
钱婶那张嘴快得像是棉裤腰松了线,正中了谢秀秀想要散播消息的下怀。
然而,钱婶并不买账:“这事还真怪不到人家头上,谁让你们做事太过火了。立什么衣冠冢,这脑筋是怎么转的?除非是被驴踢了,否则谁能想得出这么缺德的主意?这不是明摆着咒人嘛!再说了,人家一天都没在你们那个院子里住过,连婚礼都没办,严格来说,人家还算不上是你们家的正式媳妇吧?你的钱人家一分没动,凭什么要分她的钱给你们?”
“可她花的是凌二挣的钱啊!”
“那也是小叔子给自家媳妇的,你们要钱,不是被你婆婆挡回去了吗?”
“你……你是不是看她有钱有势,才去巴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