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他就将人紧紧压在门板上,炙热的大手撩起她的衣裙,在她身上游走。
他大手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颤栗,时茵眼眶红红的蒙着一曾湿润,像只小鹿般纯真惹人怜爱。
“司律师,我大伯父肯定还没走,要是陆深待会醒来……”时茵担心跟他之间的这种事会被撞破,想要请求换地方。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张锋利的薄唇堵住所有声音。
司危吻的炙热疯狂,以不用拒绝的强硬姿态,让时茵被迫承受。
随着他腰间重重下沉,包厢里的氛围骤然暧昧了许多度,就连顺着窗户吹入的寒凉秋风,也没能驱散屋内的半分燥热。
时茵心里抗拒跟他做这种事,但身体上的感觉却让她仿佛坠入云端,她在极度的矛盾中一次次沉沦。
最终,迷失自我。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面夜色更深时,隔壁陆深的包厢传来动静。
咒骂声一直在走廊响彻:“贱人,那个贱人给我下药了!?”
“你这个老东西不是说她这一次一定是我的吗……”
当质问声逐渐远去,司危才微眯双眸,修长冷白的大手挑起她下颚:“下药?”
这小姑娘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嗯……是阿桓给的,说是能让人睡一会……”时茵忍着身体的异样,喘息着说出一句话。
司危深邃眼瞳中的阴郁也散了不少,在时茵的唇角安抚的落下一吻后。
声音性感低哑:“这才乖,别让其他男人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