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让娘不洗那些臭臭的衣服了,那就陪那个老老的男人玩吧。六七岁的孟时莹想。
大哥说就几天,几天后就来接自己了,到那时候谁都不会欺负他们家了。六七岁的孟时莹想。
她最是厌恶乖巧二字了,如若可以,她不想乖巧。
回到孟府后,陆妧夕先是回到潇湘苑整理好自己的服饰,换上清爽大方的便服,这才款款来到金宝园。
对于金氏与孟时莹两人的悲剧,陆妧夕更多的是感到好笑,以及一丝淡淡的欢喜。
目前她是见不得金氏与孟时莹二人过好。
平日里骂人中气十足的婆母,此时有气无力,仿佛被打没了魂似的一动不动。
趴在床头,连瞪陆妧夕的力气都没有。
气势萎靡。
呼吸浅的让陆妧夕怀疑下一刻金氏就会死去一般。
她偶尔蹦出“哎哟哎呦”的字眼,亦或是龇牙咧嘴“嘶…”之类的言辞。
果真被打得不轻。
离去前,陆妧夕站在金氏面前,缓缓问了一句金氏:“今日之事,郡主殿下应当教会婆母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了。”
闻言,金氏骤然撑起身子,怒目圆瞪,想骂陆妧夕。
即便身子再痛,她都要骂两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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