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药吗?”
时蕴妮态度淡淡的,应了一声。
林悦珊也不介意,说:“我看你脸色不好,还有别的不舒服吗?药还是别乱吃,我认识一个中医,要不要等会儿带你去看看?”
“医生开的药,怎么不能吃了?”
应承禹跟鬼魂一样飘了出来,似笑非笑道:“又不是怀孕了。”
提到怀孕两个字,林悦珊心头一紧,视线落在了时蕴妮脸上。
时蕴妮抬头,看了眼应承禹,“您说笑了。”
她这话,就是否认怀孕了。
林悦珊松口气的同时,又开始怀疑。
这栋别墅看似是用来娱乐的,但时蕴妮很快发现,这些人聚会的根本目的,是交换各种信息。
廊下,靳与航和那位儒雅男子,一直说的都是公事。
她坐如针毡,只想吃完了赶紧走。
大概是正事说得差不多了,男人们也开始开玩笑。
“咱们靳总一向特立独行,就连受伤,那也挑不简单的地儿。”
时蕴妮动作一顿。
应承禹已经去问靳与航,“怎么伤的,总不能是你自己咬的吧?
靳与航神色自若,不疾不徐道:“哪条法规定,不能是我自己咬的?”
应承禹直接开始咬嘴巴,然后看向众人,“我怎么觉着,我咬不出来呢。”
众人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