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妮尽量低头。
应承禹抓着靳与航不放,“猫咬的,就是猫咬的,藏着掖着,还怕哥儿几个嘲笑你呢。”
说着,他朝靳与航抬了抬下巴。
“哪儿的猫?”
男人嘛,有些话,点到即止就够了。
众人也感兴趣,等着靳与航的回答。
靳与航似乎是不胜其扰,他在背对着时蕴妮的方向坐了下来,唇线掀动:“野猫。”
这是承认被“猫”咬了。
应承禹追问:“人家干嘛咬你?”
靳与航:“喂了两回,喂不熟,没良心。”
客厅沙发里,时蕴妮头垂得更低。
众人致力于挖靳与航的八卦,正事儿也不谈了。
应承禹一针见血地点破:“我一般都主张:猫咪永远是对的。猫要是咬人了,只有一种可能。”
“怎么说?”
“没喂饱啊。”
一片心照不宣的笑。
应承禹看了眼靳与航,“靳总,不行啊,粮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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