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看着她那点小心思,不用说也全猜到了,他没有过多纠缠,因为最后事实一定不会如她所愿。

当晚景政深就翻译了一段文字,要看第二段时,景爷,“一晚只看一段。”

季绵绵:“……你耍赖,你说帮我翻译的。”

“我确实帮你翻译了。”一晚只翻译一段也是翻译,“你想让我多翻译,可以,除非……”

“除非什么?”季绵绵跪在床边,看着靠在床头的景政深。她眼中仿佛燃起了希望。丝毫不知道自己是在给商人谈判。

景政深盯着她的嘴,那意思不言而喻,而后看着她,“报酬。”

季绵绵:“……你说,多少钱。”

景政深嘴角轻扯,搂着季绵绵的腰,一把将女孩儿带怀里,“钱这个东西,我不缺。”

他缺的,他会自己索取。

说罢,意料之内的吻轻附,触碰到她唇瓣的柔软,捏着她脸颊两边鼓鼓的肉包,长舌直驱而入开始掠夺季绵绵口中的空气。

不知多久,季绵绵面颊绯红的坐起来,拿着文件打了一下景政深,“又臭又老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