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季绵绵直接被一个虎扑压在床上,她被亲的嘴角都是红的,侧过脸颊,双手推着男人的脸,要推开,却没推动,景政深直接和她的双手十指紧扣,摁在她的头顶,吻从未间断过。

直到最后,她气喘吁吁,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裙摆都皱巴到腰身处,胸脯伴随着呼吸上下鼓动时,身上的男人也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好像比季绵绵更难受。

起身,拽了下她的裙摆,遮住她的大腿,景爷去了浴室。

再次出来,看到被窝没人了,资料还扔了一桌子。

他望着阳台处,走过去。

“多少钱?一千字五百?”季绵绵又问:“是整篇字符翻译吗?有语言证书吗,最快多久能给我找到翻译的?”

靠自己,靠不住;靠别人,她遭罪;还是靠金钱吧。

虽然一开始担心外边的人怀有歹心,泄露里边的资料,但相比较景政深的歹心,这个不足为惧。而且,外边的歹心她能预防,家里这个防不胜防。

季绵绵打算找十几个翻译的,把顺序打乱,让他们去翻译,自己再系统整合一下就可以了。这样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翻译的是什么,自己还能有效防止景政深对自己索取的“报酬”。

被提防的男人打开阳台门,看着户外站着的穿睡衣女孩儿,秋风吹动,她的裙摆微飘,贴在身上,更显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