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悠闻言,手一偏,捏着的针就这么不小心地刺进段尧的耳后方。
“嘶~”
这次是真的痛,没有弄虚作假,还挑破了一道血迹。
宋北悠一个激灵,连忙将手中的针放妥当,拿起旁侧的棉球蘸点消毒水捂在伤口处。
“不好意思啊。”
宋北悠所站着的位置就很特别,伤口的位置也很巧妙。
不俯下身子很难处理好。
脸几乎是挨着他的耳廓,刚刚说的这话如同吹气,钻进段尧的耳廓。
让段尧的喉结微滚,心痒了又痒。
特别是,加上宋北悠的手指头冰凉地稍稍碰触到他的脖颈,那感觉,让他忍不住抬起手,一个准地抓住帮他止血的那只手腕。
“悠悠。”
宋北悠有错愕,但不多,“嗯”的一声,“不想再扎出血的话给我老实点。”
她哪里不知道段尧在干什么骚操作。
好歹也是医生一枚,学过这么多年的中医西医,眼前的男人呼气稍微急促点都知道他此时此刻是什么花花肠子。
这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的表现。
段尧这次倒是配合,“哦,好的。”
之后,没再开口,让宋北悠好好地完成那血痕伤口的处理。
紧接,这个病房内就这么保持着安静,到最后一根银针扎在段尧的膝盖上。
“好了。”宋北悠说。
段尧估摸是等太久了,在宋北悠音出后,又执着方才那个差点出事的问题,“那现在可以回答我问题了没?”
宋北悠看向他,表情先是凝重,慢慢地嘴角弯了弯。
段尧满怀期待,从未有过的雀跃。
然而,宋北悠却突然一盆冷水泼下,“逗你玩的。”
段尧,“......”
谁来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
想了想,叹了一声,一开口嗓子里就透露着一股哀怨,“你都按到我下腹了,还不对我负责任?
这说出去怕是不妥吧。
下腹那可是一个男人极为隐私的地方!
更何况你还在我家住过,怎么说早就已经是我家的人,怎么,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