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悠顶着一头问号看向他。
中了一枪,炸了这么一下咋就突然间变成一个怨夫了?
段尧见宋北悠不明所以地盯着自己,继续滔滔不绝,“宋小姐,咱做人得言而有信,不能趁一时之嘴快就不认自己说过的话。
你还是个成年人,更应该对自己所说的话负责。
不然,可要轮到我耍赖了哇。”
宋北悠被段尧说的脖颈一上开始发热。
想要回一句什么话他,却不知该如何回复。
昨晚明明信誓旦旦地将那些话说出口,可这会儿,感觉自己怂了起来。
两手交搓,稍稍垂着头站在段尧面前,“就,或者,嗯......”
她想说好的,那就来吧。
不就是谈个恋爱嘛,不合适就分呗。
贾不休说得对,谁的人生没有十段八段的恋爱怎么知道自己适合什么样的伴侣。
可惜啊,老天爷偏偏不让一样,门在这一刻从外头被人猛地推开。
段老夫人冲了进来,“我的儿呀~”
有点浮夸,还有点做作。
甚至还将宋北悠吓了一跳。
不过,却能解救她于“水火之中”,让她暂时性地松了一口气。
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拉开和段尧的距离。
段尧就明显不爽了,心想着自己的手下有时候办事太快也不好。
这刚刚才吩咐了严格,他就这么快给散播出去了?
拧巴着眉头看着他的亲生母亲,“你怎么来了?”
段老夫人眼眶当即红了起来,“我在附近打麻将,我将友跟说外头有消息传出说你就快死了。
好家伙,我当即就给严立打了个电话。
一听还真是,就迫不及待地赶过来了。”
语罢,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段尧,见他确实是在病床上,但也没有想象中虚弱,瞬间秒懂。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可太懂了,那精壮得跟牛似的身子,恢复起来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快。
于是,画风转了又转,直接转到宋北悠跟前。
眼泪说来它就是哗啦的一声下来,“悠悠,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