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牌桌上的人都在看她,连两个穿挂脖吊带连衣裙,挤出深深乳/沟的荷官,都被她比了下去。
旁边那个也带着口罩的女孩,应该就是她的朋友郭纤凝了。
傅青洲看了好久,郭纤凝有输有赢,并不突出,倒是温穗一直在赢钱,甚至出了一把同花顺。
她面前的筹码落得老高,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傅青洲心动的厉害,他走过去,在空位坐下。
桌上一共七八个人,有认识他的。
“傅……”那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合适。
傅青洲笑了笑:“您好。”
“您好,真是幸会。”那人赶忙说。
剩下的人倒是不认识他,毕竟不是在南城,正常。
温穗看见他,明显皱了皱眉。
她没有跟他打招呼,倒是一旁的郭纤凝,抬头对他笑了一下,又不怀好意地瞟了瞟一旁的温穗。
傅青洲虽然坐在那里,但并不参与。
他一下飞机就赶过来,眼下已经快午夜了。
他对温穗说:“你什么时候结束?我有话跟你说。”
前两天温穗和郭纤凝都是晚上8点左右过来,11点多结束,他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郭纤凝先识趣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我还真是困了,穗穗,我先回去休息,你和傅先生可以在外边走走,慢慢聊,不急着回来哈。”
温穗还没开口,郭纤凝已经步履轻盈地走了。
她只好满眼无助地看着闺蜜的背影。
傅青洲笑着看她,一脸宠溺:“我们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