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不想跟他走,她觉得自己没什么跟他好聊的。
原本这个时间她已经开始瞌睡了,可眼下,她强忍着困意道:“不巧,我还没打尽兴!”
她随意抓着面前的筹码把玩,又对在座的人笑道:“刚赢了诸位这么多,我就这么走了,也不合适吧?”
在坐的看上去一个个非富即贵,没有差钱的,都有点儿哄着美女开心的意思。
其中一个道:“那是,还等着从小姐手里赢回来呢。”
温穗似笑非笑,瞥了傅青洲一眼,继续跟他们下一轮。
傅青洲这个人没什么赌性,他自幼做事都力求周全,只肯做有十足把握的事。
所以他从来不买彩票,也在骨子里不喜欢德扑。
可看温穗打,怎么看怎么觉得有趣。
她困的垂着眼,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居然还能把把使诈,诈得那几个人都乱了阵仗,越输越多。
从11点多到凌晨2点,傅青洲都看累了,温穗还没有走的意思。
她点了杯浓咖啡提神,继续打。
“小姐,你的牌技真的了得,再这么打下去,我们几个都要连裤子都要输给你了。”其中一个说,认栽站起身来,“我不玩了,各位尽兴!”
那人起身走了。
所有人都觉得温穗贪得无厌,就是想掏空他们的钱包。
只有傅青洲知道,她是不知道怎么单独面对他。
看这个架势,不把她桌上的筹码都赢走,他想跟她说上话都难。
于是,傅青洲示意发牌的荷官道:“这一局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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