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一些药膏给徐嬷嬷,“这个药膏您拿去用吧,抹在伤口上,很快就会好的,将军给您的那个也不错,但对于鞭伤,我这个更有效。”
徐嬷嬷连声道了谢,小声问道:“真的能治好吗?”
“能,嬷嬷放心吧,”苏南衣笑了笑,“其实这病并不传染。”
这次轮到徐嬷嬷诧异了,“什么?可是……那边的百姓有很多都是被传染的呀,还有刚才那个小伙子说,也是被邻居……”
苏南衣摇头,“那只是他们以为,我只看脉案,脉案比人先入为主的意识更为清晰,您说呢?”
徐嬷嬷张了张嘴,可不是嘛,那些人非说将军是喝血的怪物,这种误解怎么解释都不听,这不是先入为主是什么?
若是这次的危机能够解除,那说不定也能打破众人对将军的误解。
徐嬷嬷心里立即燃起了希望,“那有什么 能做的?尽管说,我一定尽心尽力帮忙。”
“您就好好养好伤,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把身体的感受和情况随时报给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苏南衣把她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您好好想想,被带走扣押之后,都发生过什么?比如说和什么人接触过,吃过什么,喝过什么,哪一样都别错过。”
徐嬷嬷认真的想了想,“我……被扣押之后很着急,一个劲儿解释,但他们不听,非把 我带到那个木笼子里去,我不肯,他们就抽了我几鞭子。
再后来,有个军士给我一杯水让我喝,让我没喝,我那会儿急得不行,哪还有什么心思喝水?”
“喝水?”苏南衣敏锐的抓住这一点,直觉感到这是关键,“那些人穷凶极恶,不容解释的把你带走关入 笼中,还用鞭子抽打,突然又给你水喝?不是很矛盾吗?”
徐嬷嬷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而且我也没有要水喝。但当时,我吓得不轻,也忘记这茬。他们见我不喝,还有些恼了, 非逼 着我喝,再后来,将军就来了。”
老修凑过来,眨着眼睛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喝那杯水喽?”
徐嬷嬷摇头,“没有。”
苏南衣和老修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恰在这时,不肯配合治疗的那三个人,忽然抱着肚子哼哼起来,脑门上渗出汗珠,苍白越发难看,表情扭曲痛苦,用力的咬着嘴唇。
老修却笑眯眯的凑了过去。
(/94501/94501029/3159027.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