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良就算有难言之隐,也不能说了。
“这……倒是没有,就是已经盖上,再打开,怕惊扰了亡灵。”
夏染一甩拂尘:“大人放心,贫道是渡他,化解他的怨气,怎么会惊扰他?另外,大人可能有所不知,贫道曾经遇见过,死得极其冤枉的人,埋入地底之后也不能安生,还要重新开棺渡化。”
朱海良:“……”
无奈,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苏南衣悄悄对夏染竖了竖大拇指。
夏染得意洋洋,真该让赵石头也来瞧瞧,瞧咱这本事,几句话就成了,哪像他,又是翻脸又是什么的,啧。
朱海良问道:“道长,您所说的方法……不需要剖开尸首吧?”
“当然不需要,”夏染爽快的否认,“大人放心。”
“如此便好。”朱海良放心了。
夏染眯着眼睛,看着里面的尸首,心里暗暗可惜,果然是个年轻的小厮,左右不过二十岁,人生才刚刚开始,本该娶妻生子,享受一生,却……
他叹了口气,抬眸看向朱海良。
“大人,果然不出贫道所料,他死得的确冤枉。”
“道长此话怎讲?”
朱海良有点纳闷,更多的是觉得这个道士故弄玄虚,他可不相信,就扫一眼,就看出来了。
“此人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应该没有,他是本官的贴身小厮,与其它人不同,他有什么事,本官不说件件知道,大部分还是清楚的。”
“那就怪了,”夏染拧着眉,“可此人的尸首……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实则内脏已碎,而且……”
夏染拂尘一指小厮的耳朵,“大人可知,他是先被人打聋了双耳,然后才被杀死的。”
秋海良瞬间一震,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变得惨白一片。
他眼睛盯着小厮的耳朵,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半天没有说话。
苏南衣观察着他,他这副样子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莫非……这个小厮的死,真的和他无关?
那就奇了。
这个朱海良身上的怪事,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大人?”
朱海良猛地回神,想扯出一丝笑,脸上僵了半天,却于事无补。
“道长 ,何事?”
夏染说道:“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找个仵作来,好好验一下,一验便知。”
“不,不可!”朱海良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