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平德帝的跟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平德帝的脸色又开始变幻,再一次成为调色板。
满朝文武的心里,就像是装进了二十五只老鼠,那是百爪挠心。
心里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要打哑谜,就不能明说嘛?
“魏公公,你亲自将那罪妇和那逆子带过来?
朕要问问他们,不!朕要亲自审问。”
平德帝又平复了一下情绪,不过此时就像心梗发作一样,手抚胸口有气无力地交代。
本来要说,朕要问问他们。
猛然间反应过来,怕萧寒再嘲笑他,马上改成了亲自审问。
萧寒没有再接话,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闭目不语。
他快马加鞭地回京,有些累了。
百官此时心里猜测纷纷,心里想着,陛下要亲自审问的是谁,听意思,还有女人!
不过不一会儿,大家就明白了,因为魏公公带来的,是皇后和二皇子萧宁。
魏公公刚才奉旨去抄没左相府,确实有所收获。
正如萧寒所料,不只是济州府,其他州府,也有左相的人,做着跟吕毅同样的事情。
而且,不止如此,魏公公在左相书房里,发现了新的证据。
原来左相并不是始作俑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皇后和萧宁这个前太子的授意。
事关重大,涉及皇家脸面,魏公公没有请示,自然不敢在金殿之上大肆宣扬。
铁证如山,皇后和萧宁自然不能抵赖,母子二人跪地求饶,希望平德帝看在亲情之上,饶恕他们。
平德帝已经气疯,左相是外贼,皇后和萧宁就是内鬼。
内鬼外贼勾结,算计自己的钱袋子,他难得的没有优柔寡断,变得决绝果敢。
当即就将皇后和萧宁贬为庶人,让二人去守皇陵思过,而左相被判斩立决,家人流放三千里。
另外命令大理寺卿殷构,追查其他同党,严惩不贷。
此时萧寒站起来,溜达到还在昏迷的左相身边,朝着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上,一脚踩了下去。
“吕泽,陛下已经判了你斩立决。
死到临头,把那些银子交出来吧?”
萧寒对着因为剧痛醒过来的左相,冷冷的问道。
吕泽:“......”
不是,捉奸要双,拿贼要脏。
没有找到银子,没有物证,就判了我死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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