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尴尬的气氛,陈愿之不着痕迹的别开话题,提到下个周有个纽城的代表团要前来参加非遗会展,不知道她有没有时间。
这就有些不凑巧了,孟相宜说她要回一趟清河镇,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金框眼镜下,男子狭长的眼睛眯起,双手随意的插着口袋,轻哼一声真是有缘。
孟相宜不解。
“那位陈先生叫陈方年,是我父亲。”陈愿之笑道,“看,我就说咱们有缘分吧。”
他笑了笑,只不过在孟相宜眼中这笑容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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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阳光洒进办公室,男子在认真的签署着文件,修长的手指执着钢笔飞快的写着,铁画银钩,苍劲有力,贺屿川从小练习书法,自成一体。
何超远惊叹,时隔多年他终于又能有幸看到贺司的字了。
“以后一定让囡囡练您的字。”既是恭维又是实话,贺司回来挺长时间了,他和鹿晴本来就说请贺司和相宜姐来家中做客,但是贺屿川太忙,还一直没有说出口呢。
本来就是试探性的问,没想到老大竟然答应了,何超远受宠若惊,说会展结束一定要好好在家做一顿请他们夫妇。
“当年在纽城的时候没少在您家蹭饭,相宜姐手艺那么好,您二位可别嫌弃我俩的厨艺啊。”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有了孩子以后做什么都要紧张起来,做饭主打一个能吃就行,色香味是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