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男人的身后向来不是她的风格。彩排结束后,傅真对叶笃之说,“叶学长,聚餐我我不去了,分摊的钱到时候我转给你。”
叶笃之点点头,宽慰到:“没事的。你去吧。大家之前都说好了的,不参加不用分摊费用。”
傅真感激的笑了笑:“谢谢。回头我请大家喝咖啡。”
……
观众席上,周韵仪扬了扬下巴,“看到了么,他们同龄人才更合适凑对。”
晏启山嗤笑了声,“我看谁敢往我头上拔毛。”
“听说你把耀莱成衣线给了她家?”周韵仪不悦地说,“我看她就是为了这个和你在一起。”
晏启山坦然地笑了笑,“那不挺好的?她想要的恰好我有。我想要的她也给了我。我们彼此心甘情愿……”
眼看着散场的学生就要走过来,周韵仪沉下脸打断他,“我不跟你扯这些,我就是来提醒一下你,王府井那座清末贝勒府是你太奶奶四处砸钱托关系千辛万苦赎回来的祖宅,意义非凡,别把其他女人带去住,不然别人还以为你订下了。”
其实他家并不兴联姻或强强联合那一套。是周韵仪自己心心念念要在儿媳妇的家世上找回场子。
晏启山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微微仰头很好笑地笑了一会儿后,转头郑重其事地宣告,“妈,你们猜得对,我还真就准备定下来了。”
周韵仪恨铁不成钢,咬牙低声劝到,“你疯了?你要是真舍不得她,等结婚后把她养在外面,生了孩子上香港户口记到你老婆名下不也一样?”
晏启山满脸厌恶,“我不想我的孩子和我拥有一模一样的人生经历。而且,真真她才貌出众,假以时日,靠自己也能前程似锦、独立自由。现在一时窘迫跟了我已经很亏了。凭什么还要给我做上不得台面的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