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现在不行的。”晏启山面红耳赤,将她抱得很紧,但最终理智还是占上风。
傅真不依不挠,哼哼唧唧乱吻乱缠。晏启山只能举白旗顺着她。
他们身后,王文静女士探出半个脑袋,深深地盯着这缠绵热烈的一幕,悄无声息地举起手机——这些都将是证据和筹码。
……
因为是抓紧时间“偷偷的”,晏启山比以往凶得多。
騎着她毫不怜香惜玉。
傅真溺水般叫了无数声哥哥后,腰酸背痛,打着颤一瘸一拐地回到王文静女士房间。正打算刷卡偷偷溜进去时,门开了,她被逮个正着。
“刚才戴套了没?”王文静女士板着脸,冷冷地盯着她,活像初中教导主任。
傅真勃然大怒,绕过她径直往里走,“妈!这是我的隐私!”
“要是白被弄大了肚皮,我看你爸不打断你腿。”王文静女士怼她一句,又怕别人听到,连忙把门砰地关上。
这话说得仿佛她还是小学生似的,但实际上杭州雪灾那会儿,她就已经雏鸟离巢。
傅真听得笑出了声:“我早就具备了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我可以爱他,可以和他发生关系,就算怀上了也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