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晏启山满脸疯狂,逼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好好看清楚,把你弄得这么爽的人是谁。”
他以前从来不说这些污言秽语的。
傅真气要命,反唇相讥到:“晏启山,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你和那些女的不也这样爽过吗?”
晏启山不回答,一巴掌接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屁墩儿上,灰色的眼眸醉酒般幽深迷蒙。
“晏启山,你又打我……”
傅真到底是小女孩,哪里玩过这样的。现在又是大白天,视线明晃晃的毫无遮掩……她满脸通红,说不清是气的,还是害臊的。
但她爱意随风起,看着他为自己疯魔,气了一会儿,很快心和身体都软成一摊水。
“三哥,你饶了我吧,”她皱眉抱着肌肉紧绷的男人,巴巴地服软,“我真的有点疼。”
晏启山没有听她的,而是执拗地问:“傅真,你真的只爱我吗?”
傅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怀疑自己,攀着他肩膀,温柔地低吟到:“三哥,你是我唯一一个男人,我没有别人。”
晏启山满意地俯身抱紧她,与她交换心跳和呼吸,甚至开玩笑说,今天要是怀上了就直接生下来,你研究生毕业时,孩子刚好能上幼儿园小班。
傅真听完心里百感交集。
他们都是成年人,在一起过成年情侣该有的私人生活是天经地义的事,她自己也很喜欢很享受。
可现在晏启山似乎把这当成了解决矛盾和争吵的手段,每次都用这个方法优势轻松占据主动权。
他分明是在逃避问题。可她根本抵抗不了,还总是被带得沉沦情'欲无法自拔,每次洗完澡照镜子都能发现自己肉感气质越来越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