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拿她没办法, 果然垂手重新将她搂进怀中, “今天累不累?”
傅真环着晏启山的腰, “不累,就是有点想你。你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给你点, 吃完我们早点回家。”
晏启山摸摸她头发,商量着问:“陪哥哥去楼下应个酬,坐几分钟就走好不好?”
原来是有公务,难怪他今天装扮看起来格外持重老成。傅真急忙松开他,转身去拿包,“那我补个妆,马上就好。”
她看起来像一只满屋子团团转的小鸟,晏启山禁不住笑了一下,“没事,我们不赶时间,你慢慢来。”
傅真手一顿,半边脸探出镜子外,娇娇俏俏地翻白眼瞪他一眼:“好啊你笑我。”
她这个白眼毫无威力,晏启山单手插兜,笑得更加灿烂了,“我只是笑你可爱。”
傅真冲他皱了皱鼻翼:“我才不信,等回家后,看我不挠死你。”
晏启山眼神更加暧昧:“你哪天不挠我?”
“谁让你自己乐意被我挠。”
……说笑间,傅真对着餐台上的烛光,盘好头发,化了个楚楚可怜的妆,“走吧。”
然后晏启山牵着她去席间转了转。
傅真全程冷若冰霜、爱答不理,像只高傲的天鹅。因为晏启山特意说了,“待会儿跟在我身边就好,不用和他们打招呼。”
陪晏启山应酬,统共坐了不到半盏茶功夫,起身离席时,满载一箩筐溢美之词。
出来后,傅真挽着晏启山边走边说:“他们太夸张了,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