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玉一阵哀嚎:“嫂子,为啥是‘我俩’啊?我好冤枉。”
傅真喝着晏启山递过来的燕窝炖牛奶,嗲声嗲气、狐假虎威地吓唬她:“我要告诉三哥,你是个坏小姑,怂恿好朋友做你的嘴替,帮你嘲笑你亲爱的三嫂是‘笨笨的傻白甜’。”
晏启玉立刻打来电话,“嘤嘤嘤”求饶:“不要啊,嫂子,三哥那个老板会打断我的腿的!”
好巧不巧,晏启山刚好在傅真身边,闻言呵呵一笑:“你说谁笨笨的傻白甜?你说谁老古板?过几天回北京后再收拾你。”
电话里传来猿人一样的嚎叫声:“啊!三哥!你怎么在旁边的!哈哈哈你听错了,刚刚我说我自己呢!你千万别误会!”
晏启山跟傅真在一起后,近墨者黑,也学会吓唬人:“嗯哼,抱歉,已经迟了!我已经误会了!怎么办?你自己想!”
就这样,之前那点悲伤的调调,被几个人一顿插科打诨冲得很淡很淡,比雪天的雾还淡。
不过,它并没有消散,反而真的和雾一样笼罩在傅真心里。
她变得越发依赖晏启山,午睡都要窝在他怀里才睡得安稳,晚上的时候更夸张,整个人软乎乎地贴着他不撒手。
晏启山被她折磨得□□焚身,连夜失眠。无奈之余,搂着她浅评价了一句:“你看你,八爪章鱼都没你黏人,要是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