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宗抓住她手腕,一把扯过去,反问到:“你看我这样,摸摸你的良心,这真的是住一阵子就好、不怎么严重的样子?”
傅真失去重心,不由自主地扑到他身上,一股子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迎面而来。
她推了季庭宗一下,怒到:“你干什么!”
季庭宗猛地闷哼了一声,好半会儿没开口说话。傅真抬头一看,他脸色惨白,额头全是冷汗,确实很痛的样子。
他终究是病人。傅真怕他真的有个好歹,会惹来麻烦,于是别扭地抽出纸巾,替他擦了擦汗,“既然这么疼,为什么不叫医生上麻药。”
尽管只是随意擦两下额头,但这是傅真第一次主动照顾他。
季庭宗满心欢喜,趁机搂了一下她,“不上,我比不上晏启山那小子,我要是上了麻药,肯定就见不到你了。”
傅真沉默了一下,预估此时动粗会适得其反搞砸事态,只好试图讲道理:“季先生,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怀孕了,你又不缺女人,何必非得盯着我这大肚皮的有夫之妇,你找个爱你的女孩好好的在一起不好吗?”
“不好,”季庭宗落寞地笑了一下,但嘴里依旧那副死样子:“自从和你睡过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了,就连自己解决时想的都是你……”
“!!!”傅真觉得这是一种羞辱,既不想反驳,也实在听不下去,立刻拔腿要逃。
季庭宗叫住她:“别走,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吧。”
傅真只得转身,帮他倒了杯温水,看到床头柜上摆着未拆封的药瓶,顺手拆开遵医嘱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