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电梯时,傅真无惧其他人目光,跟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贴着晏启山,“刚刚你有没有冻着,我给你暖暖。”
晏启山笑得眉眼弯弯,揽着她说:“刚刚有点,但现在不冷了。”
有个跟了他妈二十年的菲佣琳达,已经带着东西,从北京飞到纽约。
他俩到家后,暖气已经打开,壁炉已经烧好,琳达在门边候着,“太太让我来照顾您二位。”
晏启山点点头:“辛苦。自己在楼下找个房间住吧。”
“是。”琳达把两个行李箱转交给晏启山后,就知趣地下楼了。
傅真担心他冻感冒,强迫他在壁炉前坐好,自己第一时间跑到冲红糖姜茶,“哥哥,家里怎么突然来了个阿姨。”
晏启山闲不住,给她切开两个花旗橘子(新奇士橙),起身从柜子里挑了张黑胶,一边打开唱机,一边说:“是家里用惯了的菲佣,过来照顾你和小朋友。”
“好吧。”傅真点点头,遗憾地叹气,“以后我们办事儿,就不能大声了,不然给她听见……”
“嗯,小小年纪,思想这么不端正!”晏启山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但笑完了却满腹心酸。
傅真拿着热气腾腾的野草莓茶壶,理直气壮地表示:“要是我思想端正,能和你搞出人命吗?”
“我来吧,”晏启山连忙从她手里接过那个平时泡大吉岭的滤网茶壶,叹着气安慰到,“没事儿,月份大了,本来就不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