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被噎了下,“还说我思想不端正,你自己不也一样。”
晏启山笑着表示自己是正常的成熟男人,今晚还要抓紧时间再做一次,不然接下来就没机会了。
“我要在上面。”傅真笑着坐在他怀里,眼神勾丝地看着她,硬是把红糖姜茶品味出了红酒的范儿。
“可以,”钢琴曲如泉水流淌,晏启山拉她起来跳舞,“陪哥哥跳个贴面舞。”
傅真从善如流,和他紧密地相依偎在一起,随着节拍慢慢踱步,轻轻摇摆。
晏启山灼热的体温心跳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
她的裙子犹如月夜下波光粼粼的河流,走起路来,人也摇晃,衣服也摇晃,虚虚实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极其神秘,有种曲折紧张特殊的诱惑性。
这世界有太多美满可爱的东西,橱窗里,马场上,筵席中。但最可爱的,在他怀里。只是他正在一寸一寸地失去她。他觉得自己的心,也正在一寸一寸地死去。
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想要的活法,有自己想要的爱法。但这些摇摇曳曳的奢望,终归还是要随满楼山雨疾风一寸一寸地熄灭了。
这是一支跳不完的贴面舞。晏启山跳着跳着,干脆不按章法,只是抱着她,在典雅幽暗的池子里,金鱼一样游曳、摆动。
傅真贴着他温热的脖颈,语气里满是依恋,“哥哥,能嫁给你,我死而无憾了。”
晏启山抚着她脊背停顿住,语重心长地制止她:“答应哥哥,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说死。不论何时何地,不管发生什么事,哥哥只希望你幸福美满,将来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