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把脸埋在他怀里,吸了吸那温暖干燥的鸢尾琥珀香,闷声说:“那你也答应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晏启山紧密地拥抱她,仿佛捧着一块易碎的翡翠,“哥哥答应你,这一生只爱你,直到死亡降临。”
傅真听完这句话,眼睛上蒙着的水壳子破了,眼泪终于扑地掉下来。环着男人曲线沟壑分明、质感有力的腰背,拖着鼻音很不确定地问:“你没有骗我吧?”
晏启山轻笑了声,大掌轻轻抚梳她那头美丽细碎的羊毛卷,半开玩笑道:“要不要开香槟歃血为誓?”
“我怕疼,”傅真甩掉鞋子,站在他脚背上,整个人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也舍不得你疼。”
晏启山失笑,一面拢住她,一面挑眉打趣,“我现在就挺疼的——你们娘儿俩份量真重。”
傅真用力踩了他一脚,“现在改口还来得及,我明明很轻。”
“唔,”晏启山撇嘴笑了下,搂着她跌入巨大而柔软的沙发里,“可是你俩重于泰山,确实轻不了。”
“这还差不多,”傅真满意地噘嘴亲了亲他,“冰箱里还有一些下酒菜,我们要不要搞点百利甜喝喝?”
晏启山皱眉沉吟道:“我听说怀孕了不能喝酒。”
傅真看出他是真的不太懂,仗着自己也不懂,趁机忽悠他,“没事的,偶尔喝口度数很低的奶油酒完全OK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