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她是不是同款宽松样式的卫衣买了一整个色系,傍晚见到还是嫩黄色,这会就变成藏青蓝,统色,没有半分点缀。
言笑难以置信的目光递过去,紧接着一副被人调戏后受到奇耻大辱的模样,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无声控诉了会才说:“光着你就想看了?”
听着让人来气,宴之峋一点都不想搭理她了,岔开话题:“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特地来造谣我的眼睛是膀胱,还是污蔑我的人格?”
言笑服了他这记性,“我不是在电话里说过今晚我和言出一起睡?”
“你差这一晚?”
“我是不差,但你差啊。”
这话解读下来,有更深层次的意思:看到你不爽,我别提多开心了。
言笑承认,自己是还记着刚才被盯胸,又被“没什么好看”言语侮辱的仇,才会想到这么膈应他。
事实上宴之峋确实被她膈应到了,本来就泛红的眼眶被气到更红了。
言笑不免有些沾沾自喜,险些忘了正事,好半会视线才穿过他肩头再次往里越,看到了睡得正香的言出,“借过。”
宴之峋条件反射给她让路。
她上前横抱起言出,没跨上几节台阶,被人拦下,“我抱他上去。”
他难得主动了一回,却被她拒绝,“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