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随着他们兄弟年岁的增加,又有新的弟弟出生长大。
小床已经挤不下他们兄弟,阿娘就把她陪嫁过来的大床换给了他们兄弟,她和爹睡从前他和二郎睡的小床。
到现在,阿娘的大床也已经挤不下他们兄弟五个。
没有银子买新床,他爹是个读书人,不是木匠,也没法给他们兄弟打新床。
就捡了两条条凳,拆了空屋的门板,他带着五郎睡在门板上,二郎带着三郎四郎睡在大床上。
粱聿躺在门板上,夜里翻身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动作太大,直接给破门板睡塌了。
自己受伤不说,还要赔房东门板钱。
只要这五十两银子能光明正大交到家里,别的不说,先给他换张大床。
以后六郎出来和兄弟睡也睡的过来。
他和四郎五郎睡,二郎三郎带着六郎睡。
一床三个兄弟,完美!
但是这钱没正当理由交到家里,他的大床就有钱都没法买。
粱聿躺在门板上,才想翻身,又想起自己睡的是摇摇欲坠的门板,身子僵硬住,半晌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还是要找个正经能赚银钱的工作,然后一点一点把这钱混到工钱里交到家里。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隔壁鸣叫的雄鸡是粱家兄弟的闹钟。
粱聿和二郎、三郎轻手轻脚的起来,粱聿把睡的四仰八叉的五郎抱到大床上塞进四郎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