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察觉到额头的异样,戏谑的勾起唇角:“怎么越来越轻了?”
闫凯揉着手腕,老实回答:“手伤未愈。”
“别总找借口偷懒。”
闫凯知道无法拒绝,活动了一下发抖的手指,更加认真的按起来。
只希望虫子赶紧满意,别老找茬,没一刻消停。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直到他的手真得使不上一点力气被迫停下,用上这辈子最大的诚意,低下头:“望首领大人体恤。”
雅尔塔睁开眼睛,脸上挂着一些戏谑,岂会轻易放过:“搓背。”
闫凯抿住嘴唇,握着拳头恨不得直接给他抡几下。
当然也就想想,就他这点三脚猫功夫,念头刚起大概就已经被对方扎成筛子。
翻转掌心探入雌虫的后颈将披散的头发抓握成一把,然后移开放到一侧肩颈处,露出整个脊背,他正准备上手却被眼前景象震住。
闫凯对雅尔塔的印象除了好看,还有强大,根本无法想象那样严重的伤疤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
纵横交错,一道叠一道,没有规整的边沿,好像反反复复撕裂又重新结痂,增生的皮肉微微凸起成一团,直至腰腹,细看之下甚至有些恶心。
闫凯不由看向自己的手,之前也是伤口满布,用过药之后已经光洁如初,这个时代的科技如此神奇,照理说不应该会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疤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