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朝他点了点头,退回包厢坐下,瞥了眼桌上的红酒,问雅尔塔:“我可以喝吗?”
“赏你了。”
雅尔塔现在心情甚好,亲自替他倒了一满杯。
闫凯也没客气,接过就往嘴里灌。
雅尔塔略一挑眉,极北之地因为气候影响酿的酒大多又凶又烈,饶是他喝惯了这味道偶尔畅快入喉还是觉得烧得慌,这雄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味道怎么样?”
闫凯其实根本没想到这酒会这么辣,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不过最后还是全咽了下去,原因无他,单纯不想被这只雌虫看笑话。
雅尔塔两根手指捏着酒瓶,朝他晃了晃,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口气戏谑:“再来一杯?”
闫凯按了把太阳穴,脑子有片刻昏沉,这酒后劲确实足,但是那股子辛辣倒是意外冲散不少堵在心口的愁绪。
他递出杯子:“倒满。”
喝晕了也好,省得胡思乱想。
雅尔塔这次留了点余地,只倒了一半,闫凯没在意,举起来对着灯光,是非常鲜亮的红。
“这是什么酿的?”
“极北之地唯一能够生长的农作物,叫做红梁。”
闫凯不假思索的脱口出:“红色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