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终于能够喘口气,堪堪将快要失控的欲望野兽压制在心牢。

瞥了眼一言不发的雌虫,直觉这个档口最好还是噤声,不然很可能会被殃及池鱼,他比门外的士兵更加拿捏不准这只雌虫的脾气。

隔了半晌,雅尔塔终于恢复如常,见雄虫一反常态的老实,忽地笑起来:“怎么不说话?”

闫凯眼皮子跟着跳了跳,都说孩子的脸,六月的天,这位老兄喜怒无常的程度比隆科达的天气变得还快。

“我嘴笨,怕说错话更惹您生气。”

雅尔塔沉吟一瞬,重新跨步上榻,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四目相对。

闫凯这次没有闪躲,直面相迎。

雌虫满意的来回在他脸上扫了几圈,意味不明的问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闫凯:???

他能想什么?

“属下什么都没想。”

雌虫却捏住他的脸颊,笑容里面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不,你想了,我在你的脸上看到了类似嫉妒的情绪。”

闫凯正想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也不失为一个表态的机会,他不就喜欢看自己吃瘪,讨个欢心也没什么不好,话锋一转,半真半假的开口:“我才没有……”好像羞于启齿,侧头躲开雌虫的视线。

雅尔塔淡淡扫他一眼,没听不出情绪道:“是吗?”

闫凯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装作鼓足了勇气,重新抬起头:“首领,我……愿意每个月为您做精神安抚,但,但是,能不能只留我一个,我是s级雄虫,一定可以做得比他们要好。”

闫凯特地在‘他们’上面加了重音。

雅尔塔眼珠转动,似笑非笑:“留你一个?

闫凯,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