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有什么资格对我提出‘独占’的要求?”

闫凯面露难过:“请首领责罚,是我逾矩了。”

雅尔塔显然不吃这套,一把扣住雄虫的下颌,警告:“闫凯,你只是我的虫侍,别妄动什么没用的心思。”

闫凯脸颊被捏得变形,一言不发的盯着雌虫。

雅尔塔被那双漆黑的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加重力道:“奴隶没资格直视虫主。”

闫凯抿唇,心想虫你妹的主!

当然不可能真跟他抬杠,垂下眼睑,委屈巴巴:“是。”

雅尔塔在心里冷笑,表面功夫做的再好也压不住眼里的那点不服气。

“虫侍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虫主的命令高于一切。”

“属下明白。”

得得得, 你牛你说的都对。

闫凯在心里敷衍回应,他都习惯了什么虫侍,奴隶,男宠,发热期工具人都行,活着出去才是硬道理。

雅尔塔蹙眉,怀疑的上下打量着闫凯,总觉得今天古怪的很。

闫凯看雌虫突然沉默,也不敢继续示好,他根本捉摸不透这只虫的脑回路。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虫的呼吸声,尴尬的抠脚……

闫凯有点受不了,偷偷打量雌虫,看他情绪好像还可以,思忖片刻,问道:“那个……首领,要不要继续?”

雅尔塔经过一次精神力安抚已经好了许多,刚才中途被打断那还有什么兴致,但没想到雄虫居然会自己主动……

他生性敏感多疑,雄虫说的话一句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