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鼻梁坐起来,头疼的厉害,他最近睡得太少。
雌虫这时候也推门出来,手里拿着食物:“醒了?”
“嗯。”
两人的语气都很随意,再没有之前的刻意和拘谨,自然的好像是对着一个朋友,亦或者,特殊关系的伴侣……
雌虫发热期反反复复,这些日子没少折腾。
高强度的工作他都有吃不消的时候,偏偏这虫自愈能力极强……
雅尔塔转过身,嗓音慵懒:“饿了自己拿,我去洗澡。”
闫凯耳尖微抖,抬头望着雌虫,眼里是一闪即逝的复杂。
不同于雌虫的神清气爽,他脸上是明显的疲态,还有两个大得快要挂不住的黑眼圈。
跟游魂似的爬起来,慢悠悠飘到雌虫身边,头一歪精准贴上他的唇,只是浅尝便退出,然后在雌虫惊诧的目光中,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一起去。”
所有的动作顺其自然,没有一点别扭,反而说不出的亲昵,好像之前的剑拔弩张从未存在过。
闫凯仍旧不了解这只雌虫,雅尔塔也同样没有把他放在心里,然而当他们亲密无间时,那一刻心头涌动的澎湃是真实存在。
他当然知道剥开美好外衣下的现实有多血腥。
闫凯反抗过,挣扎过,可在雌虫贴近自己,当他们交织成团的时候,所有的一切依然失控。
身体里是无穷无尽的欲望,将本就薄弱的理智逐完全摧毁。
他最终放弃了思考。
这个世界显然不是感情至上,爱不爱对他们两个来说都不重要,男人天生自带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足够促使他们进行一场又一场关于炽热的角逐。
闫凯卑鄙的想要沉溺在儿时的念想,雅尔塔需要他度过发热期。
各有所图,各取所需。
他们最终以这样原始的方式,诡异的紧紧捆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