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虫心照不宣的收起自己满身尖刺,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缠绵中变得模糊且暧昧。

雅尔塔用余光瞥了眼身上的雄虫,直觉两人动作太过亲近,反手掐住他的后颈直接往后扯,保持一个安全距离,略带嫌弃:“离我远点。”

这几天这只虫得寸进尺的厉害。

完全忘记自己不过是一只虫侍,动不动就凑过来亲亲抱抱,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贴着他身边都好。

雅尔塔不由再次叹气,自己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只胆大妄为的雄虫……

闫凯并不配合,经过无数次试探与作死后,他现在可以轻松拿捏雌虫的底线,不仅不离开,还不要脸的特地往前凑,满脸的小委屈,黏黏糊糊的控诉:“没良心的虫……”

“良心?”

他们不需要这种多余的东西。

“我哪里还做得不够好?”

雅尔塔挑眉,想了想确实没什么不好。

“还行。”

“那还嫌弃?”

“这不妨碍我嫌一只虫侍。”

闫凯被噎:“不是说好这几天不提这事?”

雅尔塔神色淡淡的瞥他一眼,唇边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戏谑:“你跟谁‘说好’?”

闫凯啧了一声,不大高兴的小声嘟囔了句:“渣男。”

雅尔塔耳尖:“渣男是什么?”

闫凯忘了虫族生物听力绝佳,一本正经瞎说:“夸你。”

雅尔塔直接拆穿:“骂我?”

“你看我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