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晚霁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他说,我跟你去燕州的这几日,在夜里,你是不是弄疼了我。”
空气有一瞬地凝滞。
张晚霁继续道:“文峄山还问我,我喜欢什么姿势。”
此话俨如一枚惊堂木,当空砸落而下,掀了万丈狂澜。
饶是再迟钝再不开窍的人,也能懂的这句话的涵义。
她泪意愈发汹涌:“我没有回答他,我觉得不舒服,我难受,委屈。”
张晚霁抬起眸,泪意簌簌:“当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沈仲祁,我好希望你能在我的身边。”
沈仲祁发觉少女说话的时候,身躯一直在隐隐地颤抖着,颤若筛糠,弱不胜衣。
他心中有了一种冲动。
张晚霁还想要说什么,下一瞬,整个人被搂在一个温实的怀里。
深深嗅着少年身上的雪松冷香,张晚霁缓缓合拢住了眼眸:“沈仲祁,还好你出现了,真好。”
女郎的嗓音就如浸泡在了春日里的冰雪融冰之中,显得软糯又柔弱,一字一句,皆是酥在了听者的耳屏处。
“我知道了。”过了晌久,沈仲祁说。
张晚霁的下巴被抬了起来,面容上落下了一连串清软的触感。
温热的,凉冽的,缠绵的。
他在亲吻她,速度放缓,温柔又缠绵。
沈仲祁将她的眼泪吻干净了,但是,吻干净之后,张晚霁又开始流泪了。
这一回,沈仲祁轻声说:“想哭就哭罢。”
顿了一顿,继续问道:“我不在这一段时日,还有谁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