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叙收回手,“现在的人都有小毛小病,再说我也没带药膏。”
“我带了,你买了很多,有一支一直放在我包里。”
谈梦西找出药膏,顿了两秒,果断丢在游叙身上。
轮到游叙拥有震惊和愤怒了。
向来是谈梦西替他擦药,不止是药,哪怕基础的润肤乳剃须泡须后水。他不会擦这些东西,怎么都擦不均匀。
谈梦西抱起胳膊看戏,不会多动一根手指,尤其是那根破皮的手指。
游叙捋起自己的短袖,冷飕飕的,而且痒的地方在大臂内侧,“这地方我涂不到……”
“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谈梦西说。
“是你想分手的,我提前让你适应。”
“那你也适应适应。”
二十分钟后,他们又上路了。
游叙同样别扭地擦上了药膏,擦得不匀,白花花的一大片药膏堆积在手肘外侧,好像把手臂伸进过面粉里,薄荷的辛辣清凉在车内弥漫。
谈梦西忍不住会去看这一团糟的药膏,有种报复成功的恶意,嘴角不自觉地扬了下。
自我察觉到动作,他连忙喝了一口水掩盖。
游叙没有察觉,闷不吭声地开车,抬手把空调温度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