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梦西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刚说没有厨房,怎么吃饭?
下一秒,游叙把他吃了。
两个白色的小音箱开始放歌,没人听。
浑浑噩噩间,谈梦西双手乱抓,抓住过游叙结实的大腿,还有胳膊。这些坚硬的的肌肉,轻易掌控他的身体,铁笼一样困在他身上。游叙的汗水淋下来,像一场盛夏的雨,把他从头到脚淋透,全身的毛孔张开接纳。
他鼓起勇气睁开眼睛,游叙正低头吻他,双眼近在咫尺。
他们在剧烈的摇晃中深深对视。
谈梦西发誓,他没有在别人的眼里看过这么多感情。
温柔,蛮横,雄性兽类的原始和一个青年的情窦初开,滂沱盛大地倾倒下来,给瞳孔中间唯一的自己。
多得吓人,多得他生怕会失去,他颤抖了,流了眼泪,死死咬住游叙的肩头。
两人凌乱地躺在地板上,游叙抹去谈梦西额头上的汗,“别去兼职了,好不好?”
他舍不得谈梦西打工,也有私心作怪,反正自己能包揽谈梦西的生活。
说不清是清醒了,意识到自己是个凡人,打工和学习无法同时进行;还是贪恋跟游叙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像谈恋爱谈昏了头。
谈梦西说:“好。”
他把脸贴在游叙滚烫的胸口,听见强有力的、属于自己的心跳。
爱情一旦发生,不分男女,没有理性不讲节制,身上流的不是血,是浪漫和疯狂。
他们是世界的主角,并列男一号,并且不需要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