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韶站起身,接过来放进了上衣口袋里,说:“我们这边掌握的消息要零散得多,需要一点点地串联起来才行。”
他说完,开始一一列举,非常符合他严谨的性格。
“谭奇、严亦铭、曾浩然,三人同属于长平村,而温阑本来是从长平村流浪出来的。
其中,严亦铭作为医生,会做一些贩卖器官的勾当;谭奇则是专门赚一些亏心财,一边钻法律漏洞,一边用私刑;而曾浩然,显而易见的,黄赌毒,他样样都占。”
“他们这一个个的,都是从长平村出来的,也一个都没落,全是法外狂徒。”
“最主要的一点是,温阑幼时和他们有仇,而且一点也不遮掩地说出来,根本不带怕的。”
姜穆回翻了个白眼,道:“人家可是能在境外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混得风生水起的人,他可能都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受个伤都嚎得跟死了媳妇儿一样。”
黎元:“……”这到底是谁跟这姑娘说的?她不是才回来吗?怎么这么私密的事情都给她扒拉出来了?
谢林:“……”这么大庭广众的,就说这种话,不太好吧。
徐均赋:“……”到底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乱入了啊喂!我们是在很严肃地讨论事情啊!能不能别打岔了?
程韶:“……”
真正的心寒,从来不是大吵大闹。
黎元挑眉:“你长顺风耳了?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却不知道温阑在国内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