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何她的背影看起来还是那么瘦,最近半个月发生的事情他在阿辞写给他的书信当中知道一些,可是却没有说过她和槐序的事情。
他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满是疼惜。
他想冲过去,可他的脚步却像被钉在地上一般,无法挪动。他害怕自己的贸然行动会让她反感。
她很疲惫......不行,她很疲惫......
赵扶桑看着她寂寥单薄的身影,夜里还是会有些冷,可是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劲服。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担忧。
他多想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让她不再感到寒冷和疲惫。
赵扶桑正要冲上去,长夏扭身朝着自己走来,那个步伐带着坚定和沉稳。
来者衣摆随风而动,面色还有未曾褪去的愠怒,看到他的那一刻,那张如同精美雕琢的脸瞬间卸下了几分,转而的是眼眸之中镀上几分疲惫。
“赵扶桑,我好困,你送我回去。”长夏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疲倦。
赵扶桑的还没晃过神来,自己的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地上前搀住了她。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那是因为太过靠近她而产生的紧张。
他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香气。
她发丝垂垂,几缕落在鬓角,微微飘动时,落到赵扶桑的手背上,那种措不及防的感觉令他心间仿若漏跳一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可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
可是等到进了车内后,阿辞看上去困倦非常,早就已经靠在那车上阖眼了。
他轻轻上去,有点不确定地轻声唤道:“阿辞?”
他的声音轻得如同羽毛飘落,带着一丝忐忑。他那一刻仿佛忘记了呼吸,心跳声好像翻搅着自己的心腔之间。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眼中满是柔情和爱意。
寂夜深深,周围静悄一片。
他半跪在前,漆黑的瞳眸潋滟有光,心中期待着,在叫嚣着。
他想要抚摸她的发丝,想要把她拥入怀中,可他的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他害怕吵醒她,更害怕自己无法控制那如汹涌潮水般的情感。
“嗯?”
听到假寐的人的声音,赵扶桑直接捂着自己的心口,那呼吸再次喘息起来。
他眼底是无尽的惊喜。
是阿辞,这个人是阿辞,是阿辞!这就是阿辞的真身。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激动和喜悦的泪水。
他努力不让它们落下,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失态。
她静静撑着头,那手自然地垂放在腿上,垂感极佳绯色长裙,在微光下好像在发光,车内烛火点点,如同温柔的金纱轻落在她脸庞。
长夏似乎是因为疼痛微微蹙眉,那两弯眉头蹙在一起时,赵扶桑心跟着一紧,他连忙起身,坐在她身旁。
“怎么了?阿辞?哪里不舒服?”他的声音充满了关切,眼中满是焦急。
“回家,我困了。”长夏的声音有些虚弱。
赵扶桑赶紧催促车夫赶紧走。
车轮缓缓离开宫城,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长夏。
他拿出了大氅,轻轻披在阿辞身上。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世间最易碎的珍宝,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他深深的爱意。
“阿辞,我煮点热水,你暖暖身子吧。”他轻声说道。
“好。”长夏随口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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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扶桑,你再不说话,我可就走了。”长夏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赵扶桑的思绪立即回潮,他笑着,“阿辞,好好休息。”
长夏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把大氅塞进赵扶桑的怀中扭身进了门。
赵扶桑恋恋不舍地看着那绯色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嘴角缓缓勾起,笑眼弯弯,甚至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羞涩。
王府外的春风缓缓吹起,吹在身上的如同轻柔的吻,吹动了少年的垂在发间的发带,他卷了几下手中的大氅,心满意足地看着那王府朱门。
就像是初入爱河的单纯少年郎,他的爱意在这春风中荡漾,虽然被他努力压制,却依然有着无法抵挡的力量。
那吊梢月牙像往常一样悬挂在天幕。 「今天的玉米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