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确实可以说年世兰和费云烟两个人占据了四阿哥绝大多数时间,费云烟还不敢跟年世兰抢人,所以年世兰一个月侍寝竟多达十二三日。在这种情况下,年世兰哪里想得起曹琴默?
曹琴默也放弃了对年世兰最后的期望,开始琢磨怎么走通宜修的路子。
只是事情顺利的出乎曹琴默的想象,她本以为会像拜访年世兰一样吃好几次闭门羹,才能见到宜修,却不曾想第一次上门就被剪秋迎进了门。
曹琴默进屋的时候,宜修正在插花,如今已经到了隆冬时节,可宜修面前的花瓶中,依旧盛放着五彩斑斓的鲜花,宜修也不立刻招待曹琴默,而是耐心将手里的花修剪整齐,才放下了剪子,略带歉意地说,“倒是让曹妹妹久等了。”
曹琴默恭敬地说,“妾身能一睹福晋的花艺已经是三生有幸,福晋再这样说,真是羞煞妾身了。”
宜修也不着急,跟曹琴默闲聊起来,“那妹妹以为这我这瓶花如何?”
曹琴默细细欣赏过后回答,“福晋这瓶花别看用的种类繁多,可花朵错落有致,既没有让一朵花格外艳丽,也没让个别花失了风采,真是精品!”
宜修笑容更甚,果然是个聪明人,“是啊,这就好比后院,我替王爷治理后院,晨兢夕厉不敢有丝毫懈怠,也不曾有一点私欲,只盼着后院百花齐放,能让王爷过得舒心!”
曹琴默钦佩地说,“福晋高义,妾身望尘莫及。”
宜修换上一副苦恼的样子,“你也不必吹捧我,如今你还未曾侍寝,这就是我作为福晋的失职。”
曹琴默怎么会让宜修背这个罪名呢?她灰心丧气地说,“自妾身进府,就蒙受福晋关照,不曾见到王爷,也是妾身实在样貌鄙陋,入不了王爷眼的缘故。”
宜修心疼地说,“曹妹妹何必说这样自轻自贱的话?咱们都是选秀出身,哪里能用鄙陋形容?楚庄王一鸣惊人的故事想必妹妹也读过,只是时机未到,若有一股东风助力,妹妹一定能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