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感动拭泪,“能得福晋此话,妾身就是历史死去也心甘情愿了!”
宜修拍了拍曹琴默的手臂,“什么死不死的?我看妹妹以后的福气大着呢!”然后宜修又为难地说,“也怪我,我见妹妹同年侧福晋走得近,就以为年侧福晋会举荐妹妹,也就没再多管,倒是让妹妹落到如今这样尴尬的境地。”
真正的肉戏来了!曹琴默不好意思地低头说,“妾身实在着急,走投无路之下便去找了年侧福晋,可年侧福晋贵人多忘事,现在怕是也记不起妾身了。”
宜修意有所指地说,“年侧福晋满心满眼只有王爷,也不知道哪来的心思打压了林格格,如今王爷纵容,也难免忽略了其他姐妹。”
宜修的话可以理解成替曹琴默为年世兰辩解,也可以理解成在隐喻曹琴默在年世兰背后暗箭伤人,结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并未得到想要的。
曹琴默自然选择了后者的理解,她心中一惊,以为宜修是要问罪。
宜修忽略曹琴默的不自然,继续说,“只是年妹妹一直痴缠王爷,如何能让百花齐放呀?真是愁人!”
曹琴默品味着这句‘百花齐放’,隐隐有些明白宜修的意思,她试探地说,“”只可惜妾身相貌平平,没办法为福晋分忧。”
宜修感慨说,“其实我盼着王爷雨露均沾,也不过是为了子嗣着想,要是人人膝下都能养着孩子,王爷、宫里的额娘和我不知道要有多高兴呢!”
宜修又说了一个曹琴默无法拒绝的筹码——子嗣,如果自己能有个孩子,哪怕是个女儿,也能像吕盈风一样潇洒地过自己的日子,不必再寻找一个靠山,看人脸色行事了!
曹琴默利落地跪在宜修的腿边,靠着宜修的膝盖说,“妾身贪心,求福晋为妾身指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