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妃贴心的服侍下,皇帝难得晚膳吃了九分饱,才有些不舍地停了筷子,感慨道,“朕在世兰这里总能吃得舒心。”
华妃笑着撒娇,“既然皇上觉得在翊坤宫舒心,那就要常来翊坤宫。”
皇帝则调侃,“朕确实要尝尝来翊坤宫,不然怕是满宫都是翊坤宫的醋酸味。”
华妃则娇嗔地说,“那皇上不喜欢吗?”
皇帝温柔地说,“朕喜欢极了。”
天色渐晚,按理来说,嫔妃不能侍寝,是不能留皇上住宿的。但华妃是谁?不规矩的事情她做多了,又不差这一件两件,她才不要学皇后那副贤德模样,把皇上往外推呢!
理所应当的,皇帝又一次留宿翊坤宫。
第二日,年世兰强撑着身子服侍皇帝上了早朝,得到皇帝的叮嘱,“世兰若是身子不适,今日便不用去坤宁宫请安了。”还有,“如今你身体受不得凉寒,喜欢的蟹粉酥暂时先不吃了。”
听了这些叮嘱,华妃嘴角带笑送走了皇帝。
望着皇帝的轿辇渐行渐远,颂芝上前搀扶华妃起身,并询问道,“娘娘,既然有了皇上的吩咐,咱们今日便可以不用去请安了,奴婢这就替娘娘更衣,好让娘娘再休息一会儿。”
若是没有皇帝的吩咐,华妃自然是要借机耍赖的,但得了皇上的怜惜,华妃反而不想休息了,她慢步坐到梳妆镜前,对颂芝说,“皇上体训本宫,本宫当然开心,可本宫还没病的起不来身,哪里能对皇后娘娘不敬呢?”
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华妃的意思在明显不过来,这样的恩宠自然是要说给别人听,尤其是那位莞贵人。
坤宁宫,齐妃手里绞着帕子,不时地望着门口。
欣妃本来在悠闲地品着坤宁宫的茶水,看见对面齐妃的动静,无奈地问,“齐妃姐姐等什么呢?”
齐妃有些八卦地开口,“听说华妃病了,也不知道她今日来不来?”然后,又有些不平地说,“生了病还痴缠皇上,让皇上连着几日留在翊坤宫,也不知道真病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