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听了巩勇厉的话,也没有出声,在一旁悠的抽着烟,对于巩勇厉的话,他哪能听不出来巩勇厉心里的怨恨。
不过,他也不介意,他想洗清巩廷辉的嫌疑,并非是要巩勇厉领他的情,更非是找巩勇厉和解来的,他可是作为常明县一把手为人民服务的准备办事,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一个违法乱纪的原则。
风与行静静地聆听着巩勇厉的话语,尽管他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巩勇厉内心深处的理解的意味。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道,以及夹杂其中的深深怨气与不满,这都是巩勇厉情感的直接体现。
风与行深知,他此刻的任务并非仅仅是为了赢得巩勇厉的感激之情,或是寻求双方的和谐共处。
作为常明县一把手,他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和使命,他必须以公正无私的态度,严谨细致地处理此案,确保每一项决策都经得起推敲和检验。
如果巩廷辉的案情确实是个冤屈,那就是竭尽全力为,确保无辜者不受冤枉,同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反法律法规、破坏纪律的行为者。
他的心中只有一条清晰的原则线:不冤枉一个好人,同时也不纵容一个坏人,逍游快活,还讥笑法律。
面对儿子身陷囹圄的巩勇厉,宴百样也能理解一个父亲的心情,“勇厉同志,你先看看令公子的供词,咱们再聊!这是与行同志特意过来跟我商讨的事!”
宴百样也跟风与行一样,先让巩勇厉看口材料,说起来对方就容易理解其中之意。
巩勇厉从宴百样手中接过儿子的口供笔录,神情很是落漠,翻阅也很随意。
两年前,他儿子巩廷辉也跟他说过这事的全过程,当然,没有这个详细,但大意差不多。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漫长,巩勇厉终于结束了阅读,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也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愧疚。
他抬头看着宴百样和风与行,声音略带嘶哑地说道:
“百样书记,我承认,我对廷辉的管教不严,甚至有些放任自流。另外,供词是没有问题,我知情不报,愧对党和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