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百样接下巩勇厉的话题道:
“勇厉同志,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因素而违背法律,但现在不是你忏悔的时候。
与行同志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因为他从你儿子的供词里,看出了问题;
但同时,我们也要尊重法律,遵循法律程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保公正、公平地处理这件事。”
巩勇厉看了风与行一眼,不仅不高兴,还有一肚子怨气,“与行同志,人你也抓了,他也算是认罪了,我作为他的父亲,也交了辞呈,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风与行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然后平静地说道:
“勇厉市长,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法律是公正无私的,如果廷辉确实犯了罪,那么他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们现在的目的是查清事实真相,还廷辉一个清白。”
风与行的话音刚落,巩勇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
他定定地看着风与行,试图从这位常明县年轻的县委书记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线索。
风与行迎着他的目光,微微颔首,神情肃然:
“勇厉市长,不仅是你看了供词不理解,刚才书记也不理解,这么跟你说吧!你作为父亲,只担心儿子的有没有事,而没有去追究你案件的本身!我就问您一句,您就这么笃定,你儿子是过意杀人犯吗?
法律是公正无私的,它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身份、地位、财富而有所偏袒。如果廷辉确实犯了罪,那么他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
但我从你的儿子巩廷辉的供词中,看出不一样的地方,我初步判断,那个人的死,未必就是巩廷辉所为;
当然,我不敢百分之百肯定,所以需要你跟我一道,先为巩廷辉做无罪推断,但我需要证据。
你也不要往别的地方想,如果你的儿子巩廷辉真的是犯罪,不仅是你,整个昔云市都受到上面另外对待,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