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来过这里。

也没有信。

喻晗偏头,看向玄关走廊的窗口,夕阳的余辉已经映射进来,落在他的鞋上。

已经晚上六点了。

前四封信都是在当日傍晚之前送到的。

喻晗掏出手机看了眼,确定没算错时间,今天应该是第五封才对。难道是因为上一封信提前了几天送到?

喻晗之前考虑到了这点,但杀青的前几天并没有在剧组酒店收到信。

他盯着玄关看了很久,直到夕阳的光晕已经照亮了他的半边身体才掏出手机,安静地给另一个城市的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

那边确认了没有收到任何来信后,喻晗挂断电话,又在门口站了很久。

夕阳的光晕慢慢移动着,给喻晗的眉眼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不知道过去多久,夕阳散去,转而是无尽的阴影,阴凉又孤寂。

喻晗突然有点头晕目眩,也许是站久了低血糖,也许是昨晚被下药的后劲还没过,身体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也许他该听劝,老实待在医院里,而不是回来探寻薛定谔的真面目,以至于让判了死刑。

身后突然叮得一声,电梯门开了。

“是在这儿吧。”

身后响起一道嘀咕声,接着又高昂起来: “欸?没找错,喻晗!”

喻晗回首,看到了一张久违的面孔。

“……廖多?”

“是我!”廖多挠了下头,显得有些局促,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