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难过,”薄募言看着他的眼睛,“沉哥会安慰我吗?”
“不会,因为我并不擅长。”
“没有啊,”薄募言戏谑道,“沉哥昨晚上安慰的就很好。”
提起昨晚上,白沉难免想起一声接一声的“宝贝”和啜泣,手放到嘴边轻咳两声,强忍着羞耻说道,“闭嘴。”
薄募言突然笑起来,“那我能抱你吗,白先生。”
“不能。”
但却没有挪开身体。
薄募言将白沉抱在怀里,唇舌在他的后颈啃咬舔舐,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在耳垂上揉捏,直到耳朵红到熟透。
薄募言目光深邃,像是审查般注视着白沉,似笑非笑在他耳边说道,“沉哥,你好性感。”
“胡言乱语…”
白沉极力绷着身体,刻意想忽略薄募言在耳后的举动,喉咙滚动两下靠在对方身上。
无处安放的手被薄募言握了个满怀,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指尖。
白沉瞬间沦陷的一塌糊涂,“接下来想去哪。”
“我找不到地方住,”薄募言低声问他,“能住你那吗?”
白沉把薄募言带回了主宅,也让人提前准备夜宵。
他对薄募言的了解少之又少,连他是怎么长大的都不是很清楚,最初的映象停留在“很乖,很好看,也很善良。”